问道:“怎样?”
    “已俨有滑胎迹象,似是麝味入体,寒不自禁,若不是发现的早,恐……恐……”
    皇帝亦未说话,只是眼神这么轻轻一瞟,老太医已唬得没能耐,哆嗦着不停磕头:“下臣惶恐、下臣惶恐!”
    皇帝稳稳坐着,此时龙威极盛,不说话,却早已震的一干人等懼懼不安,禁不住这样死沉的静谧,美人阮氏已于君前跪了下来:“臣妾冤枉!”
    皇帝只微扬眉,淡淡看了她一眼。
    卫子夫垂手立着,她身子虚亏的很,两名宫人扶她,饶是羸弱,仍不减面上一派清淡秀丽的风光,她美,美的那么脱俗雅致。漂亮的眼睛轻轻一转,身后侍女已会意。
    婉心出前,在皇帝面前微微一谒,双手呈上一幅帛画,皇帝示意,杨得意已接过,双手呈来,皇帝看毕,道:“这不是昭阳殿呈来的礼么?”言下,又轻轻瞟一眼阮美人,似不经意。
    “婉婉万死。”阮美人低头,语气柔软,浅浅是风情。
    “子夫,”皇帝略一皱眉,“朕不解。”
    他瞧着卫子夫,端着仍是这样的深情,好样儿的皇帝,心中一波一动,俱不现在脸上,对谁,皆是“深情”。
    卫子夫跪下,膝行皇帝面前。
    皇帝将目光回注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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