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也无甚不适。
    只偏偏漏了一个身居长门的弃后。
    杨得意初时并不敢在皇帝面前探口风,只怕惹恼了君上,自个儿吃不了兜着走,瘆的慌。窦沅那丫头却胆儿极肥,直顶着皇帝面儿问:“陛下此一番宴请后宫众人共贺万寿,这原是好,各冷宫无受幸的宫妃皆有这个福分,却为何不请长门宫里那位?”
    “长门宫”三字触耳,皇帝显是一愣,顿了良久,窦沅站他边儿上,直觉心都要突突跳出了喉咙口,手里攥了一把冷汗,皇帝因见她变了面色,问道:“怎样,你竟也会怕?既懂得怕,行事……便该有些分寸!”皇帝冷笑。
    窦沅不依不饶:“陛下尚未回答我的话呢,陛下是‘怕’?”
    皇帝当真着恼,却十分知,魏其侯窦婴惯出来的死性子,皆如陈阿娇一般的,有胆没心,他再恼,那丫头亦是不怕的,硬碰硬,她姓窦的拿手好戏。他刘彻怎敢得罪那姑奶奶?因说:“窦沅啊窦沅,朕待你不错,你别扣着这个拿捏朕。你既是朕手中一副好牌中极重要一张,朕自然不会怎样你。朕却有这个能耐,能‘怎样’你窦氏满门。”
    窦沅当真心跳了,却仍笑:“陛下威胁我?”
    皇帝也笑:“不太君子,朕不爱干这个。这边厢,你便随朕一块儿去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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