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事无补。”
皇帝甚觉奇怪。这舞人的声音竟有些熟悉,却又想不起何时听过这人说话,恐是戴黄铜面具之故,音色传的极远了,便失了真。
窦沅却接了上来:“妾倒知道有一人,确实通熟西域歌舞,陛下一借无妨。”
“哦?”皇帝不知为何,此刻甚觉不舒服,那窦沅和那舞人,怎……这样奇怪?像是要把他这九五之尊往某个地方领去……他若不顺势同意,只怕拂他们的意,他便再也无法知晓那“奇怪之处”是因何了。
便道:“是何人?朕这后宫有此妙人,朕怎不知?”
“禀陛下,”窦沅略一颔首,竟不敢直视皇帝,“便是那莺子,此刻正坐了边角。”
皇帝正思索,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,杨得意见状伏低身子,附皇帝耳边提醒了几句,皇帝恍悟:“原来是她。”
皇帝眉色中有一抹凝重,却仍是抬手应允:“朕应便是。人只管借走。今儿万寿节,朕祈求天下安泰,与列位臣工同乐!”
话里有话。
窦沅一憷,好聪明的皇帝,不知她的计划、她的心思,皇帝摸透了几分?祈求天下安泰……那她与刘荣今儿殿上欲做的事,的确是要搅翻这天下了!
这是警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