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名宫女子瞧着,脸色吓得更白,平阳这才反应过来,向她极勉强笑了笑:“此事与你无关——你家主子,可真是睡下了?”
    “……夫人她……她……”小宫女子又筛起了糠,嘴里没个完整句子。
    平阳便有些发急:“怎样?是阮美人来过之后,你家主子便……便这么个样子了?”
    “嗯,”小宫女子总算利落地点头,“夫人心情极差,歪榻上翻覆了好久,连午膳都未进呢。”
    “那……阮美人与你家夫人嚼道些什么,你可听得?”平阳问。
    小宫女子摇头,因说:“当时嬷嬷们伺候呢,长公主可去遣嬷嬷来问。”
    平阳略一忖,便放了人去。
    那些个老嬷嬷也听不分明,阮氏来时,与远瑾夫人私面,将身边守值宫女子都遣了去,只剩了老嬷嬷隔帘子侍候着,因窸窸窣窣入了耳的那几句话,皆是隔着帘子偷来的,只听了那么几个词儿——
    甚么“出塞”,甚么“远”的……
    便是这样,平阳也猜了个差不离,因追问嬷嬷们:“可记得她们有无提过翁主窦沅的名字?”
    老嬷嬷点头:“这个是了,提过好几回呢,落了耳边好几次,记不差的。”
    平阳端着心事,左思右想不得法儿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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