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实在没有好到哪里去,考究的西装惨不忍睹,嘴角亦同样挂了彩。
罗辛疯了一般渐渐失控,许濯不想再与他缠斗下去,也好在这几日罗辛一直都没有好好进食休息,体力大不如前,许濯的手刚腾了空,便大力攫住罗辛将他一把翻压在沙发上。两人的嘴角都淌着血,许濯偏头吐了口血水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,“你闹什么!”
“我闹什么,呵呵。”罗辛靠着沙发椅背,笑容哀戚地流下泪来。“许濯,”力气终于全部消耗殆尽,他拼着最后一丝气力粗声嘶吼,“如果,三年前被强/奸的人是杜柠,而你最好的朋友瞒着你将她一个人丢在精神病院疗养三年,你他妈的会怎么做!”
许濯久久不能回神,钳制着罗辛的双手亦不自觉地松散开来,但罗辛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,只目光呆滞神情绝望地靠在沙发上,他的眼泪划到嘴角,合着嘴角的血渍一路流向脖颈,手上亦同样惨烈,伤口深得几可见骨,却是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,只一遍一遍在心底诅咒自己,怎么还没有死去,怎么还苟且地活着。
许濯,也同样的不好过。
他本以为,这件事罗辛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,曾亲口答应陶曼,一辈子都不会对罗辛说。
喉间艰难颤动,许濯苦涩垂眼,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