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,她在他的怀中已经睡熟,他望着窗外愈发金红的大片夕阳,再没有任何的想法,心里很踏实,很知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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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老,您怎么亲自回来了。”齐副总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,小心地陪着笑脸,却又不敢笑得太过明显。
付泽川喝了一口茶水,放杯子的力道有些大,底下的人个个正襟危坐,也都知道这一位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了。“你们老板呢?”
齐副总悄悄转头看向付青洛的助理,面色铁青,完了啊。
付泽川顺着齐副总的目光看了一眼,然后指着付青洛的助理交代一句,“小赵留下,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去吧。”
座位上的人全都如获大赦,急急忙忙撤出会议室。再无其他人之后,付泽川目光精锐地望着付青洛的助理,“说吧,他的事整个盛屹就你最清楚了。”
付泽川自从回到g市就一直在给付青洛打电话,始终都无人接听不说最后居然还关机了。盛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出面,再加上前一阵子他在报纸上看到新闻说,有警察突然去盛屹调查什么案子,付泽川便隐约犯起嘀咕来。后来某天他给远在澳洲的儿媳妇打了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