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想不想,没有能不能。但他没有想到,这两处疤,陶陶却是不想除去的。
她说这也许是她亲生父母留下的印迹,即便不是,能这样想想也总是好的。
罗辛缓缓抬起头来正要开口,何玫却忽然走到床头弯身抱了抱静静躺在床上的陶曼,那么瘦小单薄,宛若一片树叶。
付老先生瞬间就红了眼眶,他能理解她的心情,人们常说睹物思人,就连他也总是会因为一块伤疤而心痛晃神。
片刻之后,何玫眼中一片潮湿地站直了身子,“爸,我们走吧。”
付老先生点点头,转过身步伐微微蹒跚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,罗辛走在后面礼貌地送两人出门,何玫紧了紧右手,没有人察觉她的右手中攥了几根陶曼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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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合集团发生变故之后的第四天,g市爆出特大走私案件。
失事航班所属公司经多次核查确认后,沉痛发布尚未发现幸存者的悲恸消息。
付青洛在杜柠踏入客厅的一瞬间,迅速关掉了电视。
“怎么不多睡一阵?”立即起身走到她身边,他拉着她的手轻声询问道。
杜柠摇了摇头,呆愣地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