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补种一些短期作物,但是那些连交租子和赋税都不够,佃农们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年,却又雪上加霜再遇上一场水患,地里的庄稼又被淹了,其生计之难已经可以想象,只怕除了卖儿卖女也没有别的生路了。
正如他猜测的那样,当他们到达一个搭了不少棚子的大坪时,便看到一个棚子前十分热闹。
文禛让宁云晋搀扶着自己去看,便看到里面跪着不少小孩和少数年轻妇人,小孩有男有女,脸上还带着泪痕,而那些妇人却神情麻木。他们的头上都插着草标,正有几个衣着整齐看着像是管家或者人牙子的人正在问价。
“小丫头斗米二八便卖。”
“一千二百钱可以置换一个男孩,已经能干活了,有买回去当小厮的没有?”
“麻利的妇人千钱便可以交易。”
即使那些孩子或者妇人们身后的人在高声叫卖,但是也还是看的人多,问的人少,偶尔有几个相貌周正的丫头小子被看中,便是母子或者父子抱头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嚎,接着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,便成了别人家的奴隶。
即使身为佃农生活艰苦,可是那也比为人奴隶强,至少还是自由人。身为奴隶,自己的子孙后代便也只能世代为奴,遇上好的主人还好,遇上苛刻的甚至性命堪忧,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