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板着脸还有几分仙气飘飘的样子,现在则有种无法忽视的老气,连脸上的红润都消失了,说明他这次给文禛治伤实在是不容易。
他发自内心的对张若术鞠了个长躬,“张老辛苦了。”
越老越小,一把年纪的张若术早就是个孩子心性。见宁云晋这么认真的道谢,他乐呵呵地直用手捋着下巴上的长须,等到宁云晋站直身子,他才道,“皇帝是没什么大事了!最多就是有些郁气,不过那可是心病,得用心药医,老夫是治不好了!反倒是你,难道就准备这么一直病下去。”
张老这个病字咬得特别重,宁云晋就知道自己装失忆的事情根本瞒不过这个精明的老头子。不过对于他能不拆穿自己,反倒配合着自己演戏这一点,宁云晋是十分感谢的——虽然他觉得文禛多多少少应该察觉到了什么!
像这种早已经看遍人间百态的老人,跟他说谎反倒是落了下乘。宁云晋运功感受了一下周围,确定最近的守卫都在远处,便直言道,“不病下去还能有什么办法?他有他的天下,他的责任,他的儿子,他的后宫,可是却要我将他当做唯一,连我跟父亲关系亲近一些他都要不满。都是男人,本就没有谁比谁弱的道理,再这样继续下去,我迟早会心中生怨的,还不如趁着相互都有情的时候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