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宁云晋坐在贵妃椅,鸿昕站在文禛面前。
“你们两个倒是很会享受嘛!”文禛扫了两人一眼,视线最后落在鸿昕身上,“朕带你们来热河可不是让你来玩的,今天是第一天倒也罢了,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没用心功课,就别想参加围猎,都给朕回京去。”
鸿昕对文禛这父亲一向是又敬又怕的,连忙道,“回禀父皇,儿臣日后必将用心读书,请父皇放心。”
“你先退下吧!”文禛望着他欣慰的点了点头,又扫了一眼周围的宫人,“你们也都退下。”
侍立在旁边的宫人都一一退了出去,李德明大总管自觉地站在门边守着。
鸿昕偷偷瞥了自家父皇一眼,发现他望着宁云晋的表情十分严肃,甚至可以称得上阴沉。他踌躇了一下,终于还是忍不住跪地道,“父皇,都是儿臣顽劣不堪。那些乐师宫人都是儿臣叫来的,和清扬没有关系,请您不要责罚于他。”
他低着头,因此没发现自家父皇听完他的话以后,眉头反倒蹙得更高,而他担心的人则差点忍俊不禁。
“朕知道了。你先回房自省,遇到老五老六且告诉他们,明天朕要考校你们的功课骑射。”文禛不动声色地道。
鸿昕暗道了一声老天爷保佑,父皇居然没有处罚自己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