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回县衙去洗了。”
萧禹已知道书院一个月只得一天休息,宋栗这么说,其实就等于是在告诉他在书院无法穿着过分华丽。他也不在乎,嬉笑道,“还好,我早想到了,带来的都是布衣。”
宋栗闻言,便仰首对他一笑,说话间,宋檗、宋枈也都带了几个朋友来帮忙,虽说他们的朋友年纪都不大,但萧禹嘴甜,也不论年纪,一个个师兄叫过去,倒叫得小书生们有些面红,对他一个个都亲善了起来。
眼看天边向晚,众人帮着将床抬了进去,又把铺盖卷铺好了,宋栗去茶水房打了水回来,又张罗要带萧禹去吃饭,萧禹知道他们几兄弟都回家用餐的,忙谦逊道,“今日本来就耽搁了三哥一天的功课了,还有四哥五哥并几位师兄——”
众人都笑说无妨,将他带到食房,大家吃过一顿饭,宋栗几兄弟方才回家去了。之前认识的几个少年便来与萧禹说话,帮着他一道归置了物事,也自告退下去读书。
萧禹坐在房内,环顾四壁,虽然居处是他生平最简陋的一处,但听着隔邻传来的隐隐书声,还有更远处恍惚能听见的辩论声,他却又觉得这屋子简陋得十分恰到好处,让他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。
点亮了一根粗烛,屋内顿时亮堂了起来,萧禹定了定神,翻开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