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局势,萧禹在心底叹了口气,却是知道不能再和宋粤娘赌气了,他道,“好!粤娘真是深藏不露,你要愚兄如何赔不是,说便是了。”
宋粤娘竖起一根手指,戳着自己的脸颊,歪着头做沉吟状,虽说是故作天真,但奈何她生得好,即使这般做作,也十分惹人怜爱,萧禹看了,心中都想:哼,这人生得好看,真是占便宜,就是恼她,看了她这样子,也叫人恼恨不到十分。
“嗯,是请三十四哥爬树给我摘个果子呢,还是请你作揖赔罪呢……要不然,跳到池子里去游两圈?”宋粤娘一边沉吟,一边就说着这些来吓唬他,萧禹听了,心里也十分沉重:其实这些事本身说不上很过分,但之前也说了,宋学门人最重礼仪,除了作揖赔罪以外,余下的事,最重要的意义还是让他在师友跟前落下个轻浮好弄的评语。
萧禹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央求宋粤娘了,他都在想要不要学宋竹一样卖可爱——对于自己的这幅皮相,他还是有点信心的,就只是不知道,对娘亲呀、圣人呀有用的这一招,是否能让宋粤娘心软了……
罢了!大不了就多作几个揖罢!还是别冒险为好,不然,岂不是要落下一辈子的话柄?他痛下决心,正要服软时,宋粤娘的语调忽然又转冷了,“如我是三十四哥的性子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