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,每天要走好一段台阶才能到山下坐车,晨起吃过饭去读书,回来给长辈问安过了,吃完晚饭回去做功课,如有闲空还要练习女红……”
“你如今读到第几经了?”范大姐的兴趣立刻就发生转移,“听闻你们家大姐因文书极有盛名,还曾被召入宫中问对,得了太后、圣人的夸奖与赏赐,可有此事?”
两人谈谈说说,倒是把这戴首饰的事抛诸脑后,范大姐听宋竹说了说两个姐姐的事,对女学也大起向往,颇为艳羡。“我这几年来忙着绣嫁妆,学也少上了,十三经里也就读通了前四经,如今亦是忘得七七八八,在文会上顶多做些歪诗献丑,若是能上书院里读两年书便好了,回来文会,定可连取魁首。”
说着,又寻出一方好砚台来给宋竹看,“你瞧,我这半年都没怎么写字,砚台都要干裂了。”
宋竹家传了一套文房四宝的保养法,看到好砚台被养枯了,很是心疼,忙又和范大姐说了一通养砚台的办法,说着也笑道,“这个不该和你说,该和你们家的使女说。”
两人谈得投机,前头来人唤时,已和小姐妹一般亲热,手拉着手一道进了范大夫人屋里,大夫人见到宋竹,面上似有讶色闪过,又看了看女儿,方才露出笑脸来,对宋竹说道,“今日大姐待你和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