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令人怀想不迭,因此虽然心里牵挂宋竹婚事,但和宋先生相见的念头,也是极为迫切的。
好容易等到午后,过去问了一问,知道宋先生回来了。陈珚立刻收拾衣冠,跟随仆役进了客院,见到宋先生,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,行了对师长的大礼,同时口中称罪道,“学生欺瞒先生有年,今日特来请罪。”
他料知以宋先生的性子,必定不会和他计较,果然,宋先生欣然一笑,亲手把他扶了起来,口中亦是说道,“何必如此?你也是奉命行事。我早就和玄冈说了,此事不由你们做主,何罪之有?”
陈珚听他这一说,知道先生是为了宽慰他,让他明白,萧传中和他的师徒情谊一如往昔,大可安心。他心下感激得很,想到姜相公一贯对他的态度,心中倒是不禁一酸,低声道,“终究是天命差了一着,学生在书院中时,只想着将来和先生道明实情时,总是极为憧憬喜悦,不料今日,就是对先生流露出些许亲近,都要仔细斟酌,在官家跟前,更是不得不说了许多违心的话……”
如果贤明太子的身子还能撑得住,那么等到他登基或是成亲以后,以他亲近宜阳书院的表态,宜阳书院顿时就能迎来一飞冲天的好日子,到那时候陈珚再揭开身份,正式拜师,不可以说不是美事。而现在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