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育人的脚步了,待到宜阳的一些心腹弟子赶来以后,他也可以继续教导士子,扩张宋学在士人中的基础。这种事任何一个学派也都在做,南学亦是说不出什么。如果连这样都不许,那么南学欺人太甚,在士林中势必要失去声望了。
然而,虽然三姨对她极为关心,对宋家也是颇为友好,但此事牵连太广,若非因为自己将来要嫁进王家,难免和政治风云打交道,王家更是了宋学-陈珚联盟的核心成员,父亲都未必会和她说得这么细,因此宋竹虽然心底还是亲近三姨,但却不会回答得太仔细,这也是她年岁渐长,心中渐渐有了城府的自然表现。
刘张氏倒是真心为姐夫着急,嗟叹了数声,又问起了小张氏和宋苡的婚事,两人正是说得有趣时,外头忽然来人道,“夫人,府尹夫人上门寻您说话。”刘张氏自然忙叫快请,又笑道,“一定是又去上香,回来的路上顺道过来看看。”
一时又笑话宋竹,“你们家规矩大,不许你们烧香拜佛,你倒是生生少了个出门玩耍的机会。”
说话间,府尹夫人已是进来了,大家彼此见礼不说,刘张氏又把宋竹介绍她认识。宋竹便含笑上前问了好,又给她行了礼。
那府尹夫人目中放出奇光,望了宋竹足足半晌,方才是摇头叹道,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