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证上的生日,一看不由一阵晕眩。我地天,真的是老痒的生日,可这……这不可啊。这张身份证,难道竟然是老痒的!
    那难道,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,是老痒……?
    可是这不对啊,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,那,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,是谁?
    我地脖子都硬了,几乎是机械的转过头去,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,忽然感觉到一股莫明的恐惧,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,显地鬼气森森,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那条黑色巨蛇有几份相似了。
    我不由自主的向洞的内部退去,不敢再靠近那块石头,老痒却一动不动,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,也不说话,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。
    以他的脾气,看到我这个样子,肯定将我骂的像孙子一样,如今这个样子,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漏,不知道如何反应?
    此时我心里越发怀疑,外面的这个人,虽然长相脾气和老痒一样,可能却不是老痒,我从杭州来到这里,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,那一个个谎言,闪烁其词,他在青铜树顶和我说地话,都历历在目,那在其中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怀疑,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。
    我一向认为,老痒的城府不可能会这么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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