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苦衷呢?但是既然他连录像带都能寄出来,那写几个字应该不会太难啊。”
    胖子道:“哎呀,你脑筋也太死了,苦衷是双方面的嘛,他那里没苦衷,那说明苦衷应该在咱们这边,你想想你这里是不是有啥他不能直接说的地方?”
    胖子总是有突发性的思维,这一说我倒真感觉到一丝道理,是啊,难道是我这里的问题?
    那是什么问题呢?因为什么原因,对方无法直接和我交流,而要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呢?
    我回忆了一下收到录像带时候的情形,当时我正在听三叔说事情,收到录像带打断了我们的谈话,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,如果三叔不在的话,我收到录像带的事情可以说没人知道……
    等等。
    想到这里我就打了个激灵,心说难道是三叔的问题,难道对方在防备三叔?因为要说有什么顾虑的话,恐怕我当时的情形,就是三叔在我身边这个顾虑了。
    想想浑身燥热起来,心说还真是有这个可能,就像三叔当时传口信给我们一样,他用了这么晦涩的杭州话,让我们一顿好想,不也是为了防止口信误漏给别人嘛?
    不过这样一来,为什么对方又要寄东西给阿宁呢?
    想不通啊,想不通啊。我抱住脑袋,感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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