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生病了?然而摸胖子的额头却感觉不到高温,我心说难道在做梦?正想用力去掐他,忽然我就看见,在胖子躺的地方的边上,竟然也有那种细小的泥印子。而且比阿宁身边的更加多和凌乱。
    我心说不好,赶紧站了起来退后,叫唤了一下潘子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潘子回头,我指着那泥痕迹的地方,让他看。“这里也有!”潘子一边瞄着阿宁的尸体,一边退到我身边,低头一看,就骂了一声娘,并把枪头移了过来。一边的闷油瓶回头也看到了,退了过来。
    三个人看了看尸体,又看了看胖子。我心说这情形就复杂了,尸体还好办,也容不得我多考虑什么。潘子看了一眼闷油瓶,两个人就做了一个手势,显然是交换了什么意见。潘子举起枪退到脚下岩石的边缘,远离了尸体和胖子,这样可以同时监视两个方向。而闷油瓶把灯递给我,让我照着胖子,同时把我手里的匕首拿了过去,毛腰以一种很吃力的姿势走到胖子身边。橒堔潕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