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唯一的通道,这里就是地下岩山中一个完全封闭的水洞,我们不得不困死在这里。这也未尝不是好事,让这些谜团在这里完全画上一个句号。
想到这个我反调侃胖子,拍拍他的肩膀:到是你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家里的大奶二奶枪你那点压箱底的名器肯定要抢破头了,你还是留下核算。
胖子道:你胖爷我是出了名的亮马桥销金客,万花丛中过,不留一点红,钱袋里的银子不放过夜,睡过的女人无数,用过的钱也够本,少有人能活到胖爷我一半潇洒,这一次若是不走运,我也值了。
我道:这么说你倒是最时候给人家陪葬,了无牵挂。
胖子说:你这话说的欠缺,陪人家送死也要看人,咱们这几个人真叫缘分,你要去,冲着你的面子我也得护着你啊。说着拉枪上栓,就问那几个伙计要子弹,说你们几个脓包,子弹都放他那里能救命,否则就浪费了。
我呸了一口,一边见文锦拔出匕首甩了下头发试了试刀锋,对我道:好了,别贫了,既然都要去,那就抓紧时间吧。
既然要走就不再犹豫,我们抓紧时间各自喝了几口烧酒,把队伍拉开,顺着闷油瓶留记号的方向,开始淌水而行。大概是人多的关系,看着前方深邃的黑暗,我倒不是感觉特别的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