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单只的猞猁可以猎杀落单的藏狼,是进化到了顶点的哺乳动物捕食者,不是极端熟悉习性,不可能做到。
    盘马老爹肯定是在被袭击之后,一直和猞猁周旋到这里,然后潜伏下来等待时机。娘的!最后那一下必杀,我看就是闷油瓶也不一定能做得这么干脆!若稍微晚个一秒,我和老爹之间肯定就死一个。
    阿贵看了看我的伤势,介绍了一下双方。老爹对我们不感兴趣,只略打了个招呼,就开始擦身上的污秽。
    他的纹身在血污中显得非常骇人,造型确实和闷油瓶的几乎一样。后脊梁骨有个新伤口,深的有点恐怖,可能是被猞猁偷袭所致。
    几个人们嘀嘀咕咕地述说着进山的经过。我自己半猜半琢磨,加上云彩的翻译,听懂了大概。前面的和我猜的差不离,确实是因为他家远房亲戚的事情才进的山,不想怎么会遇上猞猁这种东西。
    好在老爹进山有一个习惯,在背上搭一条树枝,一来可以当拐杖,二来在平地的时候可以防着后面的罩门被偷袭。这是古时野兽横行时留下来的规矩,一辈子都没派上用场,不料就是这一次救了自己一命,衣服给扯了去,但后脖子没有被咬断,真是险之又险。
    猞猁已经多少年没露面了,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连降大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