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二是很久没打猎了,手痒得厉害,不顾脸肿得像被马蹄过一样,一直唠叨他以前打猎的事,我也睡不着,脑子却想着湖边的事情。闷油瓶没有说话,我看他一直看着阿贵隔壁的楼,看着那扇窗户出神。
我想起前天晚上在那个楼里瞥到一个影子,不过现在窗户里一片漆黑,什么也不看见,阿贵的儿子似乎不是很愿意见人,深居简出的,或许是有什么疾病,所以只能呆在家里,农村里经常有这样的事情。
一个晚上没睡,加上一天剧烈的思想活动,很快我就恍了神,听不到胖子在说什么,闷油瓶也靠在那里打起了瞌睡。
这里外面比屋内凉快得多,再加上闷油瓶在,四周一只虫子也没有,不知不觉就这么躺下睡着了。
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,这一天各自准备不说。
第三天准备得当,阿贵带我们出发。
让我郁闷的是,我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向导,一起出发的,竟然是阿贵和云彩。
我问怎么回事情,你不是说你没去过吗?怎么是你自己带我们去?
阿贵道这猎人进了山里,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阻碍,几队都没回来,其他人都没去过,唯一能找到的人就是云彩,她以前跟着爷爷去过那里几次,知道怎么走。有他带着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