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既有点兴奋,又有点害怕。这老头亲自出现在这里,肯定非同小可。他这样的年纪不适合长途奔袭,这次出现,必然是孤注一掷。
    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?
    转念一想,现在的局面麻烦了,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太复杂了。我的爷爷和裘德考是世仇,虽然现在我没有任何报仇的想法,但这层关系让我不可能对他们有任何好感。而三叔和裘德考之间的恩怨,更是剪不断理还乱。
    我们两方之间即使没有敌意,也有极强的竞争关系,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,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来处理关系。
    得走一步是一步。
    我压下毛刺刺的心跳,又想起了一件事——闷油瓶不是失忆了吗?怎么会认识裘德考?而且他躲什么?
    转过头,我就问他。他还是看着帐篷的方向,答道:“我在医院的时候,见过他一次。”
    “医院?是北京还是格尔木?”我们是被裘德考的人从柴达木接出来的,不过不记得碰到过他,他当时受的打击应该比我们更大。
    “北京。”他回道,“就在上上个月。”
    那就是在北京治病的时候。靠!裘德考见过闷油瓶?胖子怎么没告诉我?
    再一想,他娘的胖子这个人要说义气绝对是够义气,但要他照顾人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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