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发兵把店抄了。
    这一轮是点一盏灯,当年老九门的老大点了三盏就烧掉自己半年的收成,而我这次整个拍卖会只拍一件极品,我这盏灯烧起来恐怕真的倾家荡产都不够。
    霎时间我蒙过了头,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,冷汗就好比下雨一样冒了出来,胃里有东西在翻腾一直辣到我的肺里。好长时间思绪才回来,我赶紧喝了一口茶把冷汗压下去。心说这次玩大了。
    怎么办,怎么办?要不要撤?待会儿赖皮会有多少风险,会不会被切掉小手指寄回我家要钱?胖子我闷油瓶三个人打出去的成功几率是多少,应该暂时能逃出去吧,我靠,难道在被通缉之后又要被黑道追杀?
    脑子无数的念头在混乱,没等我理出哪怕一丝线头,一伙计拿着锣绕场敲了一圈,开始了,瞬间整个场子鸦雀无声。
    那旗袍女说什么我完全没听,恍恍惚惚只听到每次叫价最低是10万,最高是100万,我脑子嗡了一声后面的就更听不清楚了。
    整个过程我完全没有任何的知觉,脑子里一片混乱,足足有一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,让我忽然就清醒过来的是闷油瓶,他忽然将他按到了我的肩膀上,一下把我惊了个哆嗦。
    我回头看他,他没有看我,没有任何波澜的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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