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我,说不定他们可以全身而退,回想以往的所有,几乎在所有环境中,我都是一种累赘,所以也没什么脾气。好在,老太婆估计,他们那边最多一周就能回来。
老太婆、胖子和闷油瓶确定是在三天后出发回巴乃,我和解语花比他们玩两天出发去四川,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安全,但是设备十分特殊需要从国外定来,这让我有点不详的预感。
之后的几天很惬意,因为不能出去,只能吃吃老酒晒晒太阳,我时不时总是会焦虑,仔细一想优又会释然,但是如果不去用理性考虑,只是想到这件事情,总会感觉那里有些我没察觉到的问题,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心理作用。
胖子让秀秀给我们买了扑克牌,后几天就整天“锄大d”,小丫头对我们特别感兴趣,天天来我们这儿陪我们玩儿,胖子只要她一来就把那玉玺揣到兜里,两个人互相臭来臭去,弄得我都烦了。
三天后他们就整装出发,整个宅子就剩下我一个人,老宅空空荡荡,就算在白天都阴森了起来,这时候才感觉到秀秀的可贵。我们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,很多我完全记不起的场景都开始历历在目起来,当年的见面其实也只有一两次,几个小孩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一小时的时间,忽然就很感慨,在我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