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
潘子没说话,只是点起了根烟:“干我们这一行,早就有这觉悟了,不过,他娘的,我最有这觉悟,却死不了。”
“三叔的铺子现在怎么样?”我问道,“你能摆平吗?找几个能干的伙计?”
“铺子?”他骂了一声,“他妈的那里还有什么谱子,全烂了,那群鸟人,平时三爷对他们怎么样,现在他们是怎么回报的,只有几个地方的盘口,还算有点良心。等下,我约他们几个盘头出来吃饭,看看他们肯不肯帮忙。”
我破有些吃惊,虽然之前也听说过三叔下面的事情,但是,我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。
“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糟糕?”从塔木托回来并没有多少时间啊。
“人心这种东西,***恶心。”潘子道。
车先开到郊区,有一幢农民房,潘子把车还给邻居,说一会打的,就带我进了她家里,那是他租的房子,里面真是家徒四壁,我看着感慨,道:“这也太不会捯饬了,这和住大马路有什么分别,就你这条件,你嫖妓都没人来。”
潘子苦笑道:“他娘的,反正就一个人,弄得好又如何,房子又不是自己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买一套?”我问。
“买不起,我一直以为三也会一直在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