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咦了一声,心说什么情况,没有去吉林方向的车啊。我立即去问值班员,值班员说,这是一辆去北京的车。
我靠,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,不管什么车,只要是—个方向,先上了再说啊。这是闷油瓶的逻辑,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,和理智已经没关系了。
我追出站,汽车的出站口离候车室很远,等我到了,车子连尾灯都看不到了。我喘着气告诉自己必须冷静。***,我就不信,在这种城市里,我会输给一个生活能力九级伤残的人。
我打车重新回了铺子,王盟正兴高采烈地玩着“扫雷”。我—进
去,差点把他吓得从座位上摔下去。
“老板,你这一次这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我把他从座位上踹下来,上网订了机票,然后迅速在网络上查了所有的行程,汽车到站的地方,时间,他可能继续走一程的途径。全部记录下来之后,一路狂奔去机场。
飞到北京之后,我比汽车的到达时间最起码早了五个小时。我在汽车站的出站口买了几个茶叶蛋吃着,等着闷油瓶的到来。我在想,我应该怎么去劝他?
打是根本打不过他的,跑也跑不过,如果他心意已决,我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不过是在这里浪费口舌。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