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了掩口嘴,咳嗽了两声掩饰了过去。
虽说那里头在生产的人也是她柳夫人的儿媳,可到底不是她二房这边的,在理上秦夫人才是花羡鱼的正经婆婆,是故柳夫人心里就不如面上这般,才说出这些情面儿话来。
果然,韩太夫人听了这话,立时就照柳夫人的脸面啐了一口,“呸。”
柳夫人一个不防,被喷了一脸,想擦又不敢。
韩太夫人抬手指着柳夫人,又怒目瞪向柳夫人身边的少妇。
这少妇正是与花羡鱼同为韩束平妻的柳依依。
见韩太夫人要连带着发作柳依依,柳夫人心疼良善的内侄女兼儿媳妇,就忙挪了挪身子,稍稍挡在柳依依前头。
韩太夫人骂道:“鱼丫头怎么不得的安生,怎么成的这般形景,你们比我清楚。”韩太夫人一面说,一面气得哆嗦了。
秦夫人紧忙将韩太夫人扶持到堂上的榻上坐下,方要安抚,又听韩太夫人对柳夫人道:“原先鱼丫头帮忙打理这府里时,何曾出过这些个该打死的东西来。如今她不过是身子笨重了,多有不便,我让你媳妇帮衬着你们大太太料理家事,就立马出了长舌碎嘴的,搬弄是非的。”
都知道韩太夫人爱惜花羡鱼,怕花羡鱼月份长了身子重,不好再辛苦料理将军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