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领悟了,难怪花老太说不出口的。
只梅子清初来乍到的,不明所以,便悄声问花景贵,可花景贵就是不说,梅子清止不住心中好奇,就问了一旁的张三奶奶。
张三奶奶也不好当面多说什么恩怨纠葛的,只说:“有什么好说的,不过是‘新人入洞房,媒人丢过墙’的事儿罢了。”
这话乍一听是平白无故的,但细一品,梅子清也明白了,大意就是花老太事后翻脸不认人了,把人得罪透了。
瞧如今花老太和三房的嘴脸,个个像无头苍蝇,热锅上的蚂蚁,张三奶奶心里直呼痛快,又暗道:“真是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。瞧如今,这老虔婆的恶报不就来了。”
花晋明叹了一气,道:“罢了,罢了,所幸衙门里还有卷宗保留了。”
这时,花景怀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了。
花晋明瞧见了,不耐烦道:“老三,有什么你直说就是了,事到如今你还要藏着掖着,算什么事儿。”
花景怀放下茶碗,又迟疑了片刻,这才道:“非我要藏着掖着,只是一时没得准话,我也不好说的。”
花景途问道:“可是听说了什么要紧的了?”
花景怀答道:“我也只是听姐夫说的,他说县衙十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