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把东西送来就是了,怎么您老亲自拿出来了。”
严大嬷嬷笑道:“顺便为之。”严大嬷嬷话虽这么说,但花羡鱼知道,这里头定有康老太太的意思,是唯恐她被人说出私相授受的闲话来。
花羡鱼接过匣子又转递给了傅泽明,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儿。这是一套压花的模子,前些日子,你们家老太太问起我妈要的。只是这东西我外祖母才有,所以今日才借得。这里还有当日你们家老太太吃了喜欢的几样点心方子,就劳烦傅哥哥一道带回去。”
方子里那些东西什么时节什么样的人该多配些也无妨,什么时候又该少用才是养生之道,花羡鱼说得十分仔细。
罢了,花羡鱼又道:“这些是烦絮了些,回头要是傅哥哥记不得了,也不要紧,我把方才的话都记一张纸上了,傅哥哥定要瞧清楚了再告诉你们老太太的。”
一旁听了好一会子的花渊鱼和康是福,道:“好糊涂的妹妹,我只当是什么事儿,就为这些个,打发个人送去就是了,还巴巴让子允赶来一趟的。”
花羡鱼道:“哥哥才糊涂呢,你们这样的尚且在一边听着都不耐烦的,如何还能只交待了下头的人去回的。先不说他们回得清回不清的,就说要是打发去的人是糊涂些的,弄混了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