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精巧,就是当初傅泽明还在云南家中做美冠华服,娇婢侈童的大少爷时,都不曾见过的,不禁摇头称赞。
罢了,又翻出那几张方子来,上头的用料虽寻常,做法却是南边没有的,至少是傅泽明没见过的。
傅泽明道:“说来也是个稀罕的,难怪祖母要问起,更难得的是四妹妹家不藏私。”
方子拢共四张,傅泽明翻到最后一张时,不知瞧见什么了,面上颜色微变,沉吟了片刻,就将最后那张方子给收了起来,其余一概又放回匣子里去了。
回到傅家,傅泽明就去了李师娘的院子,把头尾说了这才把匣子给了李师娘。
李师娘笑道:“我当日不过是随口一说,难为她们娘儿俩还一心记着。”完了,就是让傅泽明赶紧去更衣盥洗,准备用晚饭。
只傅泽明才出李师娘院子,就遇上了傅老爷子。
傅老爷子道:“来得正好,我旧时同僚今儿奉旨办差难得路经此地,特来同我一会。明日你随我一道过去作陪,也不用你如何应酬,多听听也好知道些人情世路。”
傅泽明答应着看傅老爷子进了院子,这才回自己院里去,悄悄地把那笺子化作黑灰才罢了。
次日,傅老爷子在鲜意坊定了席面,作为作为东道自然不能迟了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