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笑道:“此刻还不能说,我只保管你一去,三两年便能显声扬名的。”
    傅泽明故意问道:“可是族里要给我们这样的捐官儿了?”
    花景贵立马沉下脸来,一口酒气冲出,险些没把傅泽明给熏晕过去的。
    傅泽明就听花景贵义正言辞道:“好没出息的玩意儿,尽想些旁门左道。”
    “那还有什么于我这样,有大益处的好事儿?”傅泽明做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。
    花景贵将酒盏一搁,看顾了四周一回,小声道:“我告诉你,你可别吵出去了。”
    傅泽明立时又来了精神的样子,“叔叔只管说,我绝不往外说一字。”
    花景贵招招手,“你且附耳过来。”
    傅泽明凑近,就听花景贵说了几句,罢了,花景贵拍拍傅泽明肩头,道:“你自己说这是不是好事?绝对是有大益处的好事儿。日后你可得大大念我的好才是。”
    傅泽明怔了怔有些意外的,忙道:“果然是好事儿,天大的好事儿。”又一气恭维了花景贵许多好话,把花景贵奉承得都不知自己是谁了,傅泽明这才做了感恩戴德的样子,辞了上楼去同傅老爷子汇合的。
    余下的这里便不再多说了。
    只说花羡鱼将事儿暗中托付了傅泽明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