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。
    毕,花景途便问起花渊鱼书来,小厮这时来回说,傅泽明来了。
    花渊鱼奇怪道:“子允先前来时才说,近来功课紧了,要越发刻苦才是,怎么今儿又得空来了。”
    因今日康老太太和舅母黄氏到寺里还愿去了,康舅父和康是福便带着傅泽明过来了。
    傅泽明对于花羡鱼所托之事很是不解,但也没想到会在花景贵那里听说他们家竟要办学堂的。
    一番见礼问候后,傅泽明便问花景途道:“先生家里不是钦定的贡珠之家吗?常言隔行如隔山的,怎么好好的忽然想起要办族塾义学来了?”
    花景途听了只发怔的,但到底也是经过了些年岁的人,没一会子便回过神来了。
    只花渊鱼年轻浮躁,一听傅泽明这话便忙问道:“什么?你从那里听说我们家要办族学的?”
    傅泽明看了花羡鱼一眼,花羡鱼却只笑了笑,不说话。
    韩束一时撞见花羡鱼和傅泽明眼神来回,并未有言语,但这二人却如有灵犀般,一来一回便明白彼此之意了。
    韩束顿觉心头仿若被狠狠揪了一下,想去阻隔这二人,但傅泽明已将眼睛移开了。
    倒是花羡鱼察觉了韩束的目光,两人对了个正着。
    花羡鱼一个没防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