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让你这妹妹带到婆家去的。族里也早便说好了得,只暂留给你姑妈做养老之用。前年你姑妈去了,族中收回了他们家的田产,只是不知该如何分配,一时争论不休便搁置了。依你们所说,拿这份田产做族学供给再好不过了的。”
花晋卿觉着可行。
族学日后的出路有了,花晋卿面上也只是稍稍宽心了而已。
花景途问道:“卿叔可是还有何难解之题?”
花晋卿也不隐瞒道:“这些个到底还是容易的,我为族塾辗转踟蹰这些年,只因不得一位渊博之士司塾,唯恐请来空有虚名的耽误了族中孩子。”
花景途也深以为然,“无才者,最是误人子弟。”
随后,花晋卿却又松了一口气,“但也不负我这些年的用心,乔先生总算另眼相看于我,再加以时日,定能请他来一掌族塾。”
花景途听闻,欢喜不已,追问道;“可是乔中凯乔先生?这位可是大手宿儒戴老的得意门生。”
花晋卿笑道:“正是。”
花景途道:“早一心向往,却苦无机会相识的,恳请卿叔代为引见。”
花晋卿没有不答应的。
这事儿商议罢,花景途这才家去了。
只说,康舅母黄氏也到了家,想了半日,越想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