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你三叔建的族学,怎么成你们家出的银子了?花晋明呢?你只管找他出来,我敢同他对质的。”
花景怀冷笑道:“我家三叔病了,今日来不得了,你要怎么说都成了。但既然龙叔说族学是你所筹建的,那一定为族学的今时、日后苦心思虑周全了的。我只想问龙叔,不知龙叔想让谁司塾?族塾日后的需费又该谁来供给?”
花晋龙一听便有些迟疑了,因他只顾着眼前了,那里想过这些的。
但花晋龙一时急智,慷慨陈词道:“我虽不堪大用,倒到底识得几个字,读过几本书,所以斗胆毛遂自荐,愿亲掌族塾。且今日我敢当众位族亲面前立誓,不收半文束脩。”
如此慷慨激奋之言,花晋龙以为多少都会赢得族人的喝彩,没想当下只一片窃窃私语。
花景怀笑道:“那我们得常常为龙叔祈福祈寿才成,不然龙叔百年之后,又有谁愿来无偿司塾的?”
“这……”花晋龙一时也答对不上来了。
众人皆道:“确非长远之计。”
五叔公听了一拍桌子,豪气十分道:“既然族塾是我们家所建,日后一概供给自然由我们出。”
一位起耆老,道:“不成,那岂不成你们家的私塾了。”
另有人也道:“且供给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