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已围观多时的花景途想起花羡鱼脱口而出的话,不禁两眉锁起,转身回自己店中。
“你如何知道那老人家曾吃过砒霜来的?”花景途问花羡鱼道。
听花景途有此一问,花羡鱼也知是先前自己说漏嘴的缘故,便掩饰道:“那老人家拿来行骗的果然是石灰?我瞧着十分象砒霜,所以才那么一说。”
“果然是石灰。”花景途见女儿如此解说,并无不妥,又道:“但那老人家也确是服食过砒霜来的。想来是早有了死志。如今看来,老人家拿石灰充珍珠末闹事,不过是掩人耳目,不过是一心求死于人家店内,以便家人行讹诈之事。”
洪掌柜的又擦了擦汗,道:“幸……幸得东家好言相待于他,这才没让他死在我们店中,不然真真是水洗也不清的。”回想起同老翁争执之事,众人无不心有余悸的。
众人默然了片刻,花羡鱼问道:“爸,你可是早瞧出这老翁有不妥,才忍让的他无理取闹?”
花景途摇摇头,笑道:“我那里有这等未卜先知的能耐,不过是将心比心,以为那老人家是走投无路,才出此下策来讹珍珠末的。想当年你病重,缺人参得紧,若再不得人参给你救命,为父也有他这心了。”
花羡鱼鼻子一酸,再想起前世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