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也身陷入其中了?若是如此,景途良心难安了。”
乔中凯却笑道:“你只管放心就是,到不了他身上的。我当日正是因为清楚会如此,才斗胆让你去找他的。”
听如此说,花景途和傅老爷子才松了一口气。
傅老爷子又道:“事到如今,吴志勇和欧尚龙两人算是撕开脸面了,日后只怕斗得越发不堪。这刘知县是吴志勇的人,是毋庸置疑的。而知道你花景途的人,也都清楚你同欧尚龙不过是泛泛之交,可外人却都不这么以为。只道你和刘知县是各为其主,水火不能相容的了。前番,这刘知县虽百般刁难,却未能称心。但以后如何?这刘知县到底是官,你为民,于你实在是大不利。往后该如何,景途你可想清楚了?”
花景途长长地叹了一气,“您老说得正是。俗话说‘只有千日做贼的,没有千日防贼的。’终日有他在旁虎视眈眈的,我也难有长久之计。正好前日南都来信,我姨母大寿。我想借这机会,举家赴南都贺寿,也好避上一避。”
康舅父道:“这好,谅他刘知县手再长,也不能到南都去。”
傅老爷子和乔中凯亦点点头。
花晋卿道:“只是这一走,怕是没个三年五载不能成的。你留在这的家业又当如何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