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来,就走了。
康敏正奇怪,一旁韩府的一个小丫头笑道:“花太太可能不认得她,她叫春芽,是个哑巴。想来今日也是各处都忙得走不开了,这才连她都使唤上了。”说罢,小丫头便到别处去给人倒茶了。
康敏听了,点点头,拆开方胜只看了一眼,立马便合了起来,和身边的人告了罪,领着崔颖便往外头来。
崔颖正要问什么事儿的,就见康敏草草将信看完了,转手递给了崔颖。
见婆婆的面上不善,崔颖不敢迟疑,忙看信。
看罢,崔颖顿时也慌了,只道:“只怪我,这事儿我竟然都忘了。我这就去说明。”
康敏面上略显阴沉,道:“你如今再去说,旁人只会说是我们家此地无银三百两。束哥儿说的才是,此时越发不动声色,才是上策。切不可是我们自己人闹了出来,只要他们不挑破,我们只当不知道,且看她们会如何对付,那时再作道理。”
“是。”崔颖很是颓丧,低着头悄悄红了眼圈。
其实花羡鱼的大珠花簪子,原是康敏一套珍珠头面里的花头簪。
花头簪共六件,样式都一样的,只是大小不同,其中两支为大珠花簪,能当掩鬓簪使的,还有四支是小珠花簪。
只因有一年康敏丢了一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