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投奔了你们家来的,可到底不是你们家的奴才,高兴了就作践,不高兴了就恶语中伤,毁我名声。”
韩涵大啐了一口,冷笑道:“你是拿准了没人能知道你做的丑事了吧。我告诉你,若要人不知,除非自莫为。”
花羡鱼亦冷笑道:“那我倒要听听,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。”
韩涵指着花羡鱼鼻尖,就把林蕊初和绿荫告诉她的话又说一遍了,最后道:“老太太寿诞那日,你还将那簪子戴头上了,多少人都瞧见了,你还想抵赖。”
绿荫就在后头等着,等着花羡鱼狡辩,她便挺身作证。
没想花羡鱼却只是嗤笑了起来,发作的却是康敏。
就见康敏一掌重拍在案,厉声道:“顾妈,你到我房里去,将我给阿羡那日戴的簪子拿给她们瞧。我倒要看看阿羡是怎么拿我的簪子同人私相授受的。”
闻言,韩涵和绿荫一怔。
正没开交之时,崔颖一拍手大呼道:“糟了,你们说的那个簪子,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事儿了。”罢了,又从韩涵丫头里认出留香来,“对了,就是你,就是你拿的簪子来给我认的。”
见如今这般形景,吓得留香怯怯缩缩的,也不敢言语。
是绿荫道:“没错,那天就我打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