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一不上报太太,二不来问我这事主以便清楚清因后果,听来旁人三言两语,便偏听偏信,自作主张作践花家的事儿;只说你心中志在裕郡王府。”
见韩束好端端地提起裕郡王府来,韩涵自然有些窘迫的,道:“这和王府什么相干的?”
韩束冷笑道:“你若真志在裕郡王府,且看王府太妃、王妃和县主,是如何的做派,你如今又是一个怎么的腔调?‘贵而不显,华而不炫’‘才高而不自诩,位高而不自傲’‘有容乃大’‘温柔怜下’这才是王府令人敬佩之处。与王府贵重相比,我们家也不过如此,你却自诩是有身份的,连自家亲戚都尚且容不下,这样的心胸莫说太妃、王妃,就是家里人都瞧不上的。”
韩涵听了,真是又羞又愧的,一时有口无言,急得泪珠直滚。
见如此形景,跟着韩涵的丫头婆子怕不知要闹到什么田地,今儿秦夫人才发作了一干人,这些丫头婆子恐又受牵连的,便忙忙去回秦夫人了。
只是还不待秦夫人过来,就见韩涵倏忽上前叫门,“开门。”
其实拦风居内已知外头的动静,只是佯作不知,看到底是个什么结果,没想忽然就有人叫门了。
就听拦风居里有人问道:“是谁?”
韩涵道:“是我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