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了。”
王妃自然也知道珍娘的不足,于是问太妃道:“娘以为如何?”
太妃忖度了须臾,将手中的数珠放下,道:“我只问,此番梅儿是为的什么而去?”
裕郡王和王妃自然是清楚的,女儿面上是去为质,私下却是为了能陪皇伴驾,好得皇子。
只要得了皇外孙,裕郡王定要不予余力地扶持,令其能登大宝,以便使徐家今后不再骨肉分离。
想到早逝的幼子,裕郡王叹了口气,王妃更是红了眼圈道:“我可怜的儿啊!”
太妃点点头,“这花玄鱼,我只说一条,她可是难得的心思缜密。”
裕郡王道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
可说花玄鱼的命数,由此终是更改了。
又说花羡鱼,在听闻柳依依要被聘出去了,韩涵又被禁足在初透阁,一时间也是心惊胆寒的。
只道,这两个当事人都被韩府所忌讳了,她花羡鱼又如何能逃得开的。
可几日过去,韩太夫人却好似忘了花羡鱼一般,不闻不问的。
花羡鱼心中越发不安。
选了一日人少时,花羡鱼如负荆请罪般,见到韩太夫人便一跪不起。
韩太夫人见了心中默默点头,暗道:“好,可见真是个明白人。不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