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来,花羡鱼自然也是气恼的,可才要出去和韩束理论,又猛然打住了,只看她面上露出思忖之色,后有仿若悟得了真理一般惊喜不断,急忙就往厅堂里跑去,道:“爸,束哥哥说得对,你可别撑着,身子要紧。”回头又乱叫着人,赶紧去请大夫,大有要闹得将军府上下无人不知才好的。
    花渊鱼诧愕道:“妹妹,你也疯了不成?”
    康敏此时才说话,只是她的话不如韩束和花羡鱼这般直白,道:“到底是在那里头住了那些日子了的,请个大夫来瞧瞧也好,就算身上没大碍,开几个方子调养也是要得的。”
    楚氏直说好。
    花景途为人虽正直,但也并非冥顽不灵,刚愎自用之辈,经此番牢狱之灾后,他多少也起疑了,对韩府上下起了防备之心,所以才对韩束不复从前的亲厚。
    但如今既然妻女也都这般说,花景途便道:“也好,那就瞧瞧吧。”
    见花景途答应了,韩束和花羡鱼都松了口气了,无意中两人四目相接,不禁都莞尔在心。
    韩束让花景途“病”并非是因一时的心血来潮。
    只因韩束实在是查不清,韩悼滑到底想要让花家做什么,不如干脆就此拖延着。
    韩悼滑总不好令一个病人为他办事的。
    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