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的倒是没缝口了。
韩束就这么打开绫棉布,发现里头又一层。
花羡鱼和韩束都不禁抬头对看了一眼,这么小心地层层包裹,可见这里头的东西对于埋藏的人来说,定是十分要紧的。
拢共剥了三四层,总算是瞧到最里面的东西了,是一个破旧霉污的荷包。
都不急着看荷包里头的东西,花羡鱼拿灯照荷包上的针脚,韩束看上头所绣的花样。
花羡鱼道:“看针法应该是你们府里的东西没错,这扭针听说是你们府里一位绣娘的独门技艺,不外传的。”
这些可不是花羡鱼今生才知道的,是前世时便得知了的。
只因花羡鱼自知纺绩针黹功夫见不得人,恐落人褒贬,这才四处拜师去。
府里别的绣娘看花羡鱼是当家奶奶的情面上,都应承下了,只那位绣娘捡了缘故推脱了。
韩束也道:“这样子的荷包我小时候也有过,只是配色上和这个大不同,也没这些穗子。这些穗子我瞧着也有些眼熟,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。”
花羡鱼点头,道:“可见果然是你们家的东西,而埋这些东西的人也应该是你们家的人。”
韩束也以为是,“那就看看荷包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吧。”
花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