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束听了,两眉紧了松,松了又紧,道:“二太太那里可知道了?”
花羡鱼回头看了韩束一眼,道:“这事儿爷还是权当不知道的好,一面是大太太,一面是二太太的,且又都是内宅的事,常言‘清官难断家务事’,爷们儿还是少插手的妙,横竖还有老太太在呢。老太太最是公道的。”
韩束想了想,笑道:“也罢。二奶奶说得是。”说毕,起身走到花羡鱼身后,看着镜里的花羡鱼梳妆。
按礼法,母妻无诰封敕命者不得戴梁冠翟冠,所以韩束瞧着花羡鱼不过是寻常的头面,情不自禁的又道:“日后定给妹妹讨个诰命来。”
花羡鱼顿时一怔,从镜中看韩束痴痴的样子,一时又微微熏红了脸面。
倒是珠儿和招娣笑道:“听见没,我们以后可是服侍一品夫人的命。”
韩束听了失神一会,也跟着笑了。
待到花羡鱼打扮妥当,一行跟去十来个丫头婆子端着今日要吃的,和要送的,便要往韩氏祠堂去了。
也只是才出了澜庭阁,便见柳夫人哭哭啼啼地奔出整个二房所居的东大院,可见是也知道柳依依犯的事儿了。
韩束忖度了须臾,脚下故意慢了许多,“天还没亮呢,还有些时候,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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