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诗儿这个了。”
花羡鱼心头一紧,紧忙道:“嫂子可否教教我,我上回在王府里就瞧见有人拿宝蓝缎子绣金银三多的荷包,配这样的穗子,真真好看得紧。”
有人能瞧得上她的手艺,宁氏也高兴,道:“可不是,当年我给大爷配的那个荷包也是这种样式的。”
花羡鱼说的那个荷包样式,正是昨夜她和韩束挖到的那个,现下听宁氏这般说,可见藏荷包的人,八九不离十就是韩修了。
罢了,花羡鱼同宁氏又说了一会子学扎子母穗的事儿,便告辞了。
出了宁氏的院子,花羡鱼脚下就急了,道:“珠儿你到前头瞧瞧去,若是大爷不得闲就罢了,若得空,请他来一趟。”
珠儿答应着去了。
也就前后脚的功夫,花羡鱼才回到琳琅轩更衣,韩束也跟着来了。
珠儿道:“我才到二门上,就见爷往这里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