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也不过是从里屋到堂屋大门的几步路,柳依依却走得胸闷气喘的,可知她身子都虚到何种地步了。
也是黄嬷嬷想的周全,一早便让人备了竹肩舆,不然让柳依依就这般走到正院去,可就要命了。
就算如此,到正院时,柳依依还是发了一身的虚汗,头上还好些,多少头油抹过的乱不了,可面上厚厚的脂粉却遭殃了。
汗珠一滴一滴地从额上滑落,糊得脸上的脂粉一道一道的,让柳依依很是狼狈。
也是没法了,画绢只能小心给柳依依擦拭去,又补上脂粉,这才好些。
到秦夫人上房时,不见韩悼滑,只韩束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