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回主持家务,里头多少头绪的,只怕没等你们闹清楚,就有刁奴依仗着有几分体面欺压你们年幼的。”韩束提醒道。
花羡鱼这才扯回心思来道:“这些都勿用担心,那个想总揽大权的,比我更清楚着急的。”
韩束知道花羡鱼说的是柳依依。
而就在花羡鱼和韩束说起柳依依时,柳依依却正在服药。
三剂药下去,柳依依果然就好了不少,只是总觉着身上有些发凉,所以哪怕是在三伏天,又是在门窗紧闭的屋里,柳依依还要穿夹衣才耐得住。
吃了药后,柳依依躺床上细细打算着明日如何应对的事宜,一直到药性上来了才睡去,次日天明鸡唱时,又赶紧起身了。
又吃过一回药,柳依依就觉着没有什么不好了的。
脸上的也消肿了,可到底还未恢复,柳依依便拿了一块纱罗帕子当面纱挡脸上,这便能见人了。
只是今日雾水笼罩,潮气十分浓重,日头又未上高空,便有些淡淡的凉意了。
别人觉着还好,柳依依出了门却觉着冷,还打了寒战。
画绢见了忙回头去把柳依依冬天用羽缎对襟的斗篷给寻了出来,给柳依依披上,这才让柳依依觉着没那么寒气逼人。
柳依依先去正院给秦夫人请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