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依依起身上前去接花羡鱼过来,笑不由心道:“若是这样,我还能同她们一般见识的。也是我素日里宽纵了,让她们都没了王法了,竟把手伸到我屋里去,和知时里应外合的,不知偷拿了多少东西出去的。这不,正审着呢,这两个倒是认罪了,还指出了知时才是头主。可就是如此罪证确凿之下,知时这刁奴还狡辩,死活不认罪,只说自己是冤枉的。”
知时想要为自己辩解,奈何有口难言,只剩下呜咽声。
花羡鱼瞧见了,道:“既如此,大奶奶打算如何处置?”
柳依依道:“还能如何的,打一顿板子,撵出去就是了。”
花羡鱼点点头,“论理的确该如此。”
闻言,黄嬷嬷在旁嗤笑一声,暗道:“谅你也不敢有别的说法。”
花羡鱼抬头看了黄嬷嬷一眼,依旧笑道:“但又说句不怕大奶奶恼的话。这事儿就算大奶奶裁断得公道,也不该是大奶奶来处置知时姑娘她的。”
黄嬷嬷立时便道:“笑话,一个毛丫头我们大奶奶怎么就处置不得了?”
花羡鱼也不去看黄嬷嬷,道:“看来有人还学不会主子说话,没做奴才插嘴的礼儿。”
这话让黄嬷嬷想起那日林欣家的一顿耳光,是又气又臊又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