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摔了个仰倒。
韩悼滑那里拍了拍衣衫,喝道:“你们大太太成日家也不管你们了,越发没个体统了。”
林欣家的见韩悼滑大怒,忙不迭地跪地磕头告饶。
秦夫人和韩涵听闻门口的动静,知道韩悼滑回来,那里还坐得住,“老爷,可不得了了。”
韩悼滑听秦夫人竟也没了个体统,大呼小叫的,不禁又喝道:“你看你成个什么样子的,也难怪她们也这般不成体统的。”
秦夫人虽也怕韩悼滑怒火氤氲的样子,可事关女儿的前程,秦夫人咽了咽干渴的喉咙,道:“老爷再顾不上了,赶紧留着王府的人,迟了就糟了。”
韩悼滑道:“你忙什么,慌慌张张的,到底要如何?”
秦夫人不得不按下心头的焦急,对韩悼滑道:“错了,庚帖错了,王府给的庚帖错了。王府长子是徐司,这上头的是徐唐,人不对。”说着又看了看韩悼滑身后,“可不得了了,老爷都回来,也不知道王府的人都出门到那里了。老爷,赶紧打发去追,还来得及。”
一旁韩涵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蝼蚁一般,“是呀,爹,赶紧的,迟了就晚了。”
韩悼滑冷眼瞧着秦夫人母女急得团团转的,倏尔冒一句道:“谁告诉你们是王府的长子来同我们家联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