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略能药用,也被朝廷严加管控在手。
如此严加管控之物,秦夫人是从何得来的?
除了韩悼滑,还能是谁的。
听韩束又道:“我到布政使司去查问过,那些个药料尚无人支领过。”
花羡鱼脱口而出道:“那大老爷的,又是从何而来?”
也是说完了,花羡鱼才想起这话实在不妥,忙要解释,口内却一时说不出妥当话来,只是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的急得脸红耳赤的。
韩束不忍见花羡鱼如此,便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,唇轻碰了下她的指尖。
花羡鱼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天灵,果然就把刚才的惊慌给丢开了,又臊,又急,又气地道:“束哥哥,可是觉得我是可轻薄之人?”说着都气哭了。
韩束摇摇头,“你不必慌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我何尝不是也这么想的。”一面说,一面给花羡鱼拭泪。
花羡鱼这才醒悟过来,“你又何必如此让我误解的。”
韩束只轻笑着又摇了摇头,倏尔又很是没头脑地道:“其实就是得了女儿,又有甚不好的,可捧在手心小心抚养,也不怕宠坏了她,令她不知道长进的。”
花羡鱼只觉韩束抚拭在她面上的手,越发的轻柔了,可听得“女儿”二字,一时不禁想起前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