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若有心设计,让祖母在福康堂吃了不该的吃的……”
    韩束也知道花羡鱼所说不是没有可能的,福康堂虽在韩太夫人眼皮子低下,到底却不是铁桶一个,还是有破绽的,“按说,以后都不让姨祖母往府里来才好,可又说不过去。到底住将军府的,没有那样避而不见的道理。”
    花羡鱼也知道是这道理,自忖了一会子后,道:“束哥哥,那位莫大夫可十分信得?”
    韩束不知道花羡鱼为何这么问,但还是回答了,“绝对可信,他原是军中的军医,那年因受陷害而误事,险些被军法处置,是爹救的他。”
    韩束口中的爹可不是韩悼滑,而是他的生身之父韩悼操。
    花羡鱼一听,道:“那便容易了。”
    韩束唯恐花羡鱼又钻了牛角尖,忙道:“妹妹到底想要作甚?”
    花羡鱼笑道:“不做甚,不过是想让有些人自顾不暇罢了。束哥哥只管放心。”
    罢了,花羡鱼便送韩束出门去了。
    一回头,花羡鱼又叫来丽娘,“你可知绕篱的月事?”
    丽娘一怔,虽不明白花羡鱼为何会这般问,但还是回了,“听说不太准,正吃药呢。”
    花羡鱼笑道:“那正好。大老爷近来都是在谁的屋里多些?”